话,当即想也不想地跟着跪了下去:“参见少主!”

“徐家军恭迎少主归来!”

徐家军……

当年嘉兴侯领兵在外时,徐家军的一杆徐字大旗不动就可令敌人闻风丧胆。

可自从当年洪北之战过后,早已无人再提徐家军这几个字。

连同着曾经荣耀百年的徐家,也成了无人敢提的忌讳。

徐璈眼底无声掠过一抹晦色,在梁壬要叩首之前双手把人扶住:“我已身在岭南,过往就不必再提了。”

“诸位既是信得过我,我也不说虚的,从今往后凡是有我徐璈的一寸立足之地,定不让诸位忠心错付。”

“我父当年能在风浪下保住诸位,我往后也当以命相酬,不让诸位有半点失望。”

不知是谁第一个开始喊的誓死相随,以命相报。

随着第一声起,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大军高举起拴了红绸的右手,在呼啸而来的风声中大声附和。

而在人潮的最前端,迎风招展开的是一杆银钩铁画锋锐难当的徐字大旗。

自今日起,曾经被嘉兴侯有意分散在各处的徐家军,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汇聚。

涓流再聚,杀气可滔天而起。

无论是当年枉死在洪北的数十万将士,还是这几年受到无数迫害被迫逐渐冰凉的忠心热血,都将在今日过后,在这片广阔无垠的中原大地,重新迸发出令人心惊的锋芒。

从今往后,无人可再敢小瞧。

徐璈带兵两万出城迎击,隔了半月再回到徽州,两万人变成九万,剩下的全是俘虏。

俘虏的队伍中,还包括了之前打出了无边声势,宣称一定要亲手将徐璈斩于马下的秋正。

徐璈没有虐杀已投降者的恶念,也无意对放弃反抗的人过多残害。

对于投降者不愿转投阵营的一万多人,徐璈只是让缴了对方的兵器,花了半日将俘虏编队,除了只能靠着双脚代步外,其余的吃喝一概与军中的其余人相同。

为了防止出岔子,徐璈还直接下了禁令,不许任何人无故对俘虏打骂侮辱,一切等回城再说。

所以除了秋正和尤海被打断手脚塞进了临时打造的囚车。

其余被俘的敌军浩浩荡荡的一大片,个个手无寸铁被铁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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